希腊神话&北欧神话 致我们风格各异的兄弟姐妹
这其实是希腊神话与北欧神话的crossover脑洞。希腊神话是从小喜欢的，北欧神话主要参考莱纳·特茨纳的《德国神话与传说》。所以，不要跟我说洛基不是托尔的弟弟而是他的叔叔，《德国神话与传说》里洛基确实是奥丁的养子，托尔的弟弟，而且讨论要不要收养洛基时托尔是坚决支持收养洛基的，因为他很喜欢跟洛基一起行动。
夕阳已经消失在爱琴海的水天交接之处，苍茫的暮色中，阿波罗和雅典娜一起走进特尔斐残破的神殿里。一进入属于他的神殿，他便专门检了个可靠的角落，安放好了背上的琴匣子。琴匣子里装的小提琴，是某一次打赌后他的兄弟输给他的赌注。宙斯知道他有多喜欢这这个能够发出美妙弦音的昂贵乐器。
他凭空从手中变出自己的金箭，向地上抛去，只余石头柱子的神殿，渐渐显出它往昔的轮廓。伴随而来的，是几个逐渐变得清晰的身影。
他的同胞姐姐阿尔忒弥斯发现他们的到来，先向雅典娜颔首致意，接着就迫不及待地问：
“亲爱的福玻斯，这次巡回音乐会效果如何？”
“当然成功得一如既往——”
阿波罗刚刚开口，一旁便传来一个更年轻的声音。
“毕竟阿波罗拿去演奏的是我给他搞到的琴。”
说话的正是在某次打赌中输给他的赫尔墨斯。
“机敏的迈亚之子，感谢你那一次诚恳地承认了自己的失利，但就我看来，我的演奏会之所以每次都那样成功，主要是因为我本就是音乐之神。”
“嘿，高贵的音乐之神，至少你不能否认我的贡献。”
“我的兄弟，若是你不服气，我们不妨在音乐上友好地比试一番。”
雅典娜适时的打断了他们的斗嘴：“抱歉，福玻斯，鉴于之前你那些友好的音乐比试的后果，我无法建议你们在这样一个值得庆祝的重聚日子里展开这样的活动。”
“好吧，帕拉斯。”阿波罗回答，“不过，你要是以为赫尔墨斯会轻易地满足于输给我，那你就错了。他刚才一定想出了几百种应付我的招数呢。要赢他，总是得比对待旁人谨慎百倍。”
赫尔墨斯俏皮地向兄长和姐姐扮了个鬼脸。阿尔忒弥斯掩口微笑，雅典娜的眼光却越过了两人，望向了脸朝下在床上低声打着鼾的另一个弟弟，皱起了眉头。
“我想，我本就不该指望狄俄尼索斯还醒着。”
“我们试图阻止他在你们来之前喝那么多酒，但毫无用途。”阿尔忒弥斯无情地指出。
“所以问题在于，聪慧的雅典娜，你本不该抱有这样的幻想。”赫尔墨斯在旁边笑嘻嘻地说。
“有哪一次聚会，狄俄尼索斯能保持清醒直到最后呢？真难相信阿里阿德涅竟然不在意他这样无度的饮酒。”阿尔忒弥斯无奈道。
“无论如何，虽然万能的宙斯大概不会有真正将主神之位交与后代的一天，但作为指定的继承人，狄俄尼索斯也是相当敷衍了。”阿波罗皱着眉头说：“不过想一想我们那位好邻居家里的状况，我们的酒神似乎也未尝不好。”
“说到好邻居，那就不得不提福玻斯这次在柏林巡演时发生的事情呢。阿尔忒弥斯，你有所不知，他惹得我们一位邻居几乎要跟他吵起来呢。”
“帕拉斯，我想，那一次问题其实也不算太严重。”阿波罗说。
“既然提及有事情发生，那么帕拉斯，你一定要满足我的好奇心才行。”阿尔忒弥斯有了兴致，赫尔墨斯也露出了好奇地神色。雅典娜向他做了个“你来讲”的手势，阿波罗无奈地笑了笑，开了口。
“好吧。你们都了解，帕拉斯与我平日在雅典学院任教，接触了不少各界人士，不同的是，我结识的大多是在艺术上有所建树的凡人，她则与不少科学界人士有交情，就是这样，她和咱们那位平日在北欧生活的邻居家的长子才会熟悉起来。”阿波罗说道
“奥丁的长子。”赫尔墨斯回忆道，“阿斯加德的雷神托尔？我见过他。这位奥丁之子曾经跑过大半个欧罗巴来到奥林匹斯，扬言要跟宙斯比赛雷击的威力，可我们的父亲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便被随后赶来的奥丁抓回阿斯加德了。”
“目前托尔待在北欧——他们北欧神祇喜欢称呼那里‘中庭’——是很一位颇有成就的外科医生。难怪他提到过，他对童年时自己的某些行为感到有一点羞愧。我相信托尔非常适合这个职业。他十分喜爱帮助凡人，前段时间还去非洲志愿服务过好一阵子——他善待贫苦困顿的人民，甚至过于善待上流社会的人物，不论是对战士而言，还是对以拯救他人为责任的医生而言，这些都是极其值得看重的品质。”雅典娜补充道。
“也是帕拉斯最欣赏的那些品质。”阿波罗说。
“所以，福玻斯，你为何会与我们的邻居差点吵起来？”阿尔忒弥斯道。
“帕拉斯邀请他去听我的演奏会，那场演奏会谢幕时，我特意请帕拉斯上台为我们演奏了一段美妙的古代笛曲——直到现在，我还是必须继续劝说你，帕拉斯，吹笛子只会让你显得更优雅，而且你演奏的芦笛声非常美，远过于那个不自量力向我挑战的凡人，我真诚地建议你考虑继续在音乐方面发展，思考一下我的建议吧，明眸的智慧女神——就是那次演奏会结束后，我们三个一起去酒吧喝了几杯。”
“拜福玻斯所赐，畅饮的过程中不断有迷恋他的姑娘打断我们的闲谈。”
“这我无法否认。不过，重点在于，一整瓶威士忌之后，我们这几个背井离乡者开始回忆起故乡的美好风景来，包括但不限于五月节前后奥林匹斯山上的鲜花，赫利孔山上潺潺的灵泉和飞翔的骏马，还有阿斯加德果园里的金苹果和约顿海姆漫天的冰雪——回忆继续延伸，我们谈到了家族成员，他提起他的兄弟们。他炫耀地告诉我有一个善于诗歌创作的弟弟布拉吉，还有一个负责掌管光明的弟弟巴尔德，两位弟弟都非常优秀——然而我只是出于礼貌才没有向他指出，他这二位弟弟的所有能力，我一个便具备了，甚至还拥有更多。毕竟，我们应该尊重邻里相处之道。但我当然不愿被他比下去，所以我提到了阿瑞斯和赫菲斯托斯。”
“他却大言不惭地说，他有个名叫提尔的弟弟，也负责掌管战争，却比阿瑞斯更加可靠。”阿波罗露出了一点不满的神色。
“我不曾见过托尔，倒见过提尔——那是在参加绿色和平组织的活动时。听说作为战士他也很不错——对了，他似乎特别喜欢狗，甚至还加入了他生活的社区的流浪狗保护协会呢。”阿尔忒弥斯回忆道。
“不论如何，他至少承认他没有赫菲斯托斯那样擅长铸造的兄弟，我赢了一局，可他又说，他还有个兄弟维尔达，是森林之神，这样一来又我们又不分胜负了。”
“在他们有点儿天真地为了兄弟的问题争辩的时候，我一直在旁边享用我的美酒，一时不留神，我们这位睿智的远射之神就发起了那个注定让托尔合不上嘴的话题。他说‘我还拥有一个极其聪明的弟弟，特别擅长恶作剧。’话音未落，我就知道他们会为了这个问题争执一晚上。”雅典娜嘴角悄悄上翘。
“我的兄弟，应该接受你那一番夸奖的人是否是我？”赫尔墨斯狡黠地眯起了亮晶晶的眼眸。
“毫无疑问，赫尔墨斯。”阿波罗简短的回应，“不过还是让我们先结束这一个冗长的故事，再慢慢来叙兄弟之情谊吧，也许讲完故事时，我们的酒神也差不多睡醒了。托尔听到我的描述，立即谈论起了他的又一位弟弟。他是这样跟我说的，‘比聪明和恶作剧，我的弟弟绝对比你弟弟强多了。’”
“这是我的错误，我本该提醒你，托尔一直喜欢把他有一个爱恶作剧的弟弟的事挂在嘴边。”雅典娜徐徐说道。
“真诚点儿说，帕拉斯，那个时候我还完全没有意识到托尔所指的“聪明”与“爱恶作剧”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跟他说，瞧瞧我这世界一流的小提琴，这就是我那个兄弟输给我的，我弟弟还是个孩子时候，有一次搞恶作剧偷走了我的羊群，现在想起来实在非常可爱。与我讲和时，他为表示歉意，造了一把现在调试起来音色都很清脆的里拉琴送给我。从此以后，不论我打算使用哪一种乐器，我总会找他帮我挑选或改良。”
“你猜如何，赫尔墨斯，这位全能的雷神听了这话，突然从哪里掏出一个十分显眼的短柄锤子拍在桌子上，旁边的醉鬼们都被他吓呆了。我们本该低调处事，以便保持自己的秘密身份的。帕拉斯被迫提醒了他一下。”
“我们这些生活于阿斯加德的邻居，一旦饮酒过量就容易忘形。”雅典娜冷静地说。
“他把锤子收起来，却又十分傲慢地说——你们已经见到了我弟弟当年作为恶作剧的赔礼送给我的妙尔尼尔，我希望你们知晓，妙尔尼尔从不会损坏，扔出去后甚至可以自动回到我手里，还可以随意变换大小，世界上还会有比这更趁手的武器吗？奥林匹斯的光明之神啊，不要提你的银弓金箭，那不是你兄弟的赠礼。另外，他的恶作剧，是把我的妻子西芙的头发剪光，这不是比你弟弟那小小的偷羊行径更恶劣吗？”
阿波罗冷峻地说，“我只好把你偷我的弓箭，宙斯的闪电，阿瑞斯的剑和赫菲斯托斯的锤子的事情告知与他，兄弟，这只是为了证明你比托尔那个弟弟更会恶作剧。”
“好吧，真是很有意义的争执。不须这些证据，我依然敢肯定自己比任何人都更善于恶作剧。”赫尔墨斯嘟囔。
“不料托尔听过我的叙述，竟然更加认真地开始试图证明自己的‘弟弟’更会恶作剧。他同我回忆，他的弟弟曾害得负责种植金苹果的女神失踪过，有一次骗他身无寸铁跑去了敌人的领地，还害死过他另一个弟弟，就是那位光明之神，阿斯加德的继承人巴尔德，最后甚至导致了他们所谓的诸神的黄昏。可怕的是，阿斯加德的雷神谈起来这令人发指的一切时，完全不以为意。他似乎真的觉得这些只不过是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要是我弟弟洛基偷东西，他会在我上手术台的时候偷走我的手术刀，而不像你弟弟那样，在你们根本用不着那些东西的时候把那些玩意儿拿走。对，洛基真的这么干过一次，我那时好容易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找机会变出来了新的手术刀，完成了手术。我弟弟实在是非常调皮。’托尔当时这样对我们说，这件异闻我也是第一次听他讲起。”雅典娜转述道。
“我难以理解托尔为何会觉得他弟弟的行为可以用‘调皮’来形容。”阿波罗有些郁卒地说道，“我向他指出，他弟弟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恶作剧的范畴，可以称得上犯罪了。你们猜他怎么说？这位在帕拉斯口中‘富有同情心’的善良神祇，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说，他认为他那个名叫洛基的弟弟只是活得比较肆意而已。‘他并不是故意害死巴尔德的，事实上他和巴尔德关系一直很好。至于阿斯加德，反正诸神的黄昏之后又开启了新的轮回，虽然重建工作十分恼人，但洛基已经受过应有的惩罚了，我们试过各种惩罚方式，放任矮人族把他的嘴缝起来，用他儿子的筋把他绑在巨蛇得毒吻下面之类的，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没必要一直揪住这个问题不放。’”
“把嘴缝起来？他是认真的？”赫尔墨斯抱怨。
“听到这里，我只好客观地指出，‘尊敬的奥丁之子，一方面，我认为你弟弟行为的恶劣程度足够你父亲把他放逐几万次，若是在奥林匹斯，宙斯会将这样邪恶的神祇丢进塔尔塔罗斯，永不释放；但从另一面讲，若有人用你所说的手段对待我的弟弟，哪怕下令者是我的父亲，我也会以弓箭与他理论一番。奥丁之子，你怎么就能将这种事淡然处之呢？”
“他只是咋了咋嘴：‘怎样说呢？’许多阿斯加德神族认为我的弟弟天性如此，毕竟他是父亲收养的’。他这样讲道。亲爱的阿尔忒弥斯，他那个所谓的‘弟弟'甚至并非他的亲生弟弟！然后他又说，‘宙斯之子，我却一直认为，我弟弟的天性没有什么不好。我喜欢这个聪敏的年轻人，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我知道巴尔德也是如此，所以我们才支持父亲接纳他成为我们的兄弟。我们喜欢他的相貌，个性，也包括他层出不穷的鬼点子。他也许常常犯错’——没错，赫尔墨斯，这位伟大的雷霆之神轻描淡写地用‘犯错’来描述他弟弟的全部行径——‘但这并不是真正不可原谅的，我依然爱我的兄弟。他是我的伙伴，我的挚友，我的搭档，我们总是待在一起，当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比如现在，我总会非常思念他，尽管我也经常被他气得想要剥掉他的皮，把他的骨头打碎，但我不会真的这样做。’——明明就是恨到想剥皮抽筋的地步，帕拉斯这位伟大的雷神朋友，却又对我不停地诉说他有多爱他的弟弟，这着实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我认为这相当病态。在几杯烈性酒的冲击下，我跟他说，听了他的说辞，我分不清是他的弟弟更需要挨顿结结实实的惩罚，还是他更需要哪位神灵用武器帮他清醒清醒，或许他们两人都需要接受心理治疗。”
“附议。”赫尔墨斯抢着说。
“福玻斯，听你这样讲，我竟然有些觉出赫尔墨斯的可靠了。”阿尔忒弥斯笑眯眯地说道。
“狩猎女神啊，我不曾想到你才发现这一点。”赫尔墨斯调侃道，“我是喜欢偶尔开个玩笑调剂一下我们无聊的日子，但我绝不会做过分。不做到覆水难收，这才是做恶作剧的精髓，所以我说，我才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恶作剧大师。另外，勒托之子，我真高兴拥有你这样的哥哥。”
“谢谢你的赞美。”阿波罗说。
“我想，我也得承认阿斯加德人在处理兄弟关系问题上似乎存在严重的误区，但当时的情形是，福玻斯将自己的想法直白地表露之后，他和托尔可谓剑拔弩张。我认为我的首要责任是消除争端，便尽力转移了话题。”雅典娜说道。
“就算我们的争吵真的演变为战斗，我也不认为自己有任何可能会输给托尔，但我确实也不喜欢争斗，所以当帕拉斯提出要趁这个机会看看托尔的弟弟们的照片时，我便没有继续纠缠于这个话题了。我只是同样拿出了我们的合影请他评价，他承认我的弟弟们看起来都很出色，尤其夸赞了赫尔墨斯和我们那位还在睡梦中徜徉的兄弟。至于他的兄弟们，公正而论，巴尔德最为俊美，我想天下所有的光明之神在这方面都是一致的；那个真正要命的领养儿也是个俊俏的红发青年，不过看起来有点阴郁，赫尔墨斯，我保证他绝对不如你英俊。”
“我倒是并不意外啊。”
“这个意外发生的争论的尾声是，托尔突然接到了巴尔德的电话，他那位爱找麻烦的弟弟似乎又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恶作剧’，由于他弟弟平素对托尔最有敬畏之心，他们让他尽快飞回家教训弟弟。托尔显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嚷着这次一定狠狠地跟他弟弟算账，但我敢肯定，他心里其实乐开了花。拥有一个无事生非、不懂节制的弟弟，别人也许会满腹牢骚，他却明显乐在其中。捷足的迈亚之子，如果我们的邻居有一位像你一样只是开些不会过分惹人困扰的玩笑的兄弟，他说不定反而会觉得不够刺激呢。”阿波罗评价。
“要是加上点狄俄尼索斯的疯劲，我一定会比我们的邻居家中那位儿子更加难缠。”赫尔墨斯说道。
“也幸好狄俄尼索斯并不像赫尔墨斯这样爱恶作剧，不过有些贪杯而已，当然，贪杯对他倒不是坏处。”阿尔忒弥斯笑道。
“我是不是错过什么了，我好像刚才听到有人夸我英俊？”
床上突然传来酒神的嘟囔，他似乎还在梦醒之间挣扎。
“狄俄尼索斯，在你醉酒的过程里，喀迈拉从塔尔塔罗斯逃了出来，我们经历了一场大战才把它击败，你简直错过了整个世界。”
“这绝对是个玩笑吧，赫尔墨斯。”
“你猜对了。狄俄尼索斯，不过你还是错过了福玻斯带来的一个十分有趣的故事，一会儿他也许会把它再复述一遍。”雅典娜微微笑道。
“至少你没错过宴饮。”阿波罗从石台子上拿起狄俄尼索斯的杯子，为他斟上半杯酒，“还来得及作为特尔斐的三分之一的主人参与我们的祝酒。”
“敬我们忠实的兄弟姐妹，也敬世上那些风格各异却能自得其乐的兄弟姐妹。”
他欢乐地说道，并与他的兄弟姐妹一齐将杯中的蜜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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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神话与传说》这本书最大的狗血点在于，你能感觉出来托尔、洛基和巴尔德关系其实不错，而且洛基很可能不是故意搞死巴尔德的，纯粹是玩脱了，但他们最后还是走向了注定的悲剧结局。以及，托尔是真的享受被不停作死的弟弟陪着的感觉，书里盖章托尔当洛基是挚友，喜欢和他结伴同行，只因为西芙的事真的生过气，但他自己就是刚被坑过，也还是会维护洛基。然而，巴尔德的死亡终于还是毁掉了他们之间最后的信任。洛基虽然神一般的作，也是真有点敬畏，或者说在乎他的哥哥们，即使是在日天日地骂遍阿斯加德诸神的时候，他仍旧挑了托尔和巴尔德不在的时候，在别人的反问下强行骂托尔时骂得其实是西芙，后来托尔出现他也就象征性的骂了骂，骂巴尔德基本等于没骂。巴尔德对什么人都好，但有时候不作为，这点洛基吐槽过他，但他并没有真的对洛基有偏见，奥丁倒是在诸神黄昏的预言出现后，不再那么宠爱他这位养子了，但这兄弟三个还是有感情的，然而再好的感情架不住宿命啊。
至于特尔斐神庙。特尔斐是光明与音乐之神阿波罗的地盘，但记得以前在哪里看到酒神狄俄尼索斯也在特定时段在特尔斐享受祭祀。智慧女神雅典娜则在特尔斐有自己的神庙，就像阿波罗在雅典有专门的神庙一样，感觉虽然在荷马史诗和各种戏剧中都只是隐约提到，但神话中这两位希腊神的关系应该很好，是互相理解、信任并欣赏的伙伴关系，有点知音的意思。赫尔墨斯和阿波罗关系也是非常好，阿尔作为姐姐就更不用说了，所以才有他们隐藏身份融入现代社会，时不时搞个聚会的设定。这兄弟几个的职业，大概是音乐系院士阿波罗，绿色和平组织工作人员阿尔忒弥斯，物理学教授雅典娜，商人赫尔墨斯和非主流先锋戏剧导演狄俄尼索斯吧。
北欧那边，我想，也许是时常参加志愿服务的医生托尔，赌场经理人洛基和模特巴尔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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