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ce816

音乐剧让我陷入了无止境的头脑风暴中

……说真的没想到这种圈地吐槽不打tag的东西怎么会叫人扒出来。

而且我知道这玩意写得充满偏见,所以才很有自知之明的不打tag

偏见这种东西很难避免,但真的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所以拜托别让这种东西影响到更多人了。

在这样下去只能把这玩意儿删掉了,早知道刷音乐剧的时候就该开个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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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有人说法扎没德扎有内涵的就觉得很郁闷。法扎内里那种向死而生的思维,带有够强的存在主义色彩了啊,而且这种思维方式跟法国哲学界当年的流行思潮,比如萨特他们那几位大牛的三观,简直不能更像。不能因为这个小莫不精神分裂就觉得法扎内涵不够深,内涵深不等于精神分裂啊。明明小莫可以过得好好的,可以在知晓死亡总会来临的前提下尽情过他想过的日子,而且这也根本不是没有深度或者灌鸡汤,是有存在主义作为哲学依据的。这种生活态度没什么不好,也绝对不是完全的享乐主义,他只是意识到了自由的真谛,那就是在死亡面前,避免自己陷入操劳或操心的境地,并且努力去根据自己本真的状态生活。这种生活状态很积极,不是挺好的么?

实在是一直喜欢不上精分这种设定,法扎对小莫的塑造还是更对我的胃口一些,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德扎歌好听,但我却对它没那么深的感情一样。总而言之,不想听现场,任何一个版本都不想二刷,跟虐不虐没关系,大悲一粒沙那个虐度我刷了无数遍,但德扎只有不同演员的版本能引起我刷的兴趣,还经常是跳着刷,主要原因还是小莫是童年白月光,不是受不了他被虐,是受不了通过强行让他自我否定来虐他,这种虐点在他的实际生活里发生的可能性有5%么?说真的,能写出那样音乐的人会讨厌自己的才华本就很奇怪,退一万步说,就算强行把小莫本人和小莫的音乐分开讨论,去看看小莫的传记,他本人也不是那种会觉得自己二元对立的人啊,你们对一个去世前不久还在写渴望春天那种天真浪漫的歌曲的哥们有什么误解啊,我小时候音乐课拿渴望春天当考试曲目,长大后知道真相感觉吞了一把刀片好么,他就不是那种自我否定的人啊,就是安魂曲也并没有那么绝望,更多的是愧疚啊,他一个写曲子的又不搞哲学,事实上搞哲学的人中那些艺术青年们,也都不是这种二元对立的思路啊,有这种思路的人大多都是无聊到爆的巴门尼德那一款的,尼采是这个画风么?萨特是这个画风么?席勒?荷尔德林?所以不要认为天才就要中二就要自我折磨就要对抗全世界好么。

另一方面,就算我听汉密尔顿后半段时候听得眼泪汪汪,我也依然算不上喜欢它,对我来说,不想看现场就说明我不够喜欢它了,相比之下,我是真的很想看摩门经的现场。

真的不喜欢意识形态过于强的东西,不管是左翼还是右翼的都讨厌,也许是因为觉得这种东西还是有些背离艺术的初衷,只是想表达思想,却并非真的把艺术当作崇高的神迹去追求。不是说汉密尔顿一点也不好看,但是它在打动人的时候太依赖于内容了,而我更欣赏依赖形式的那些音乐剧。搞意识形态的请去写大部头哲学著作,会有一群学者替我们爱你,至于普通的欣赏者,美才是唯一的追求,这就是为什么我宁可去看三观膈应到让人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的西贡小姐,或者成天被人批判剧情没营养的饭桶,也不愿去看一部垃圾剧目。甚至可以说,我对大悲音乐剧的感情没有对饭桶深,也是因为意识形态——稍微有一点儿都让我受不了。

相比之下,音乐剧里ABC再燃,对我来说也比不上吉诺曼老爷子面对受伤的马吕斯的那一段话更让我触动。所以雨果大大是真的厉害。


最后,关于小莫,德扎和法扎的问题,打个比方吧。

假设说,个体是从星辰璀璨的天空中坠落到大地上,变成形形色色、各自不同的人。

每个人的本性让都会让他拥有一些别人未曾具备的东西,却也给他们设下了不同的、难以突破地栅栏。

有的人,愿意成为上天注定他能够成为的那种人,他们的理想信念,深深地熔刻在他们那上天赋予的血液中,他们选择一边欣赏着沿路的风景,一边向前迈动或轻巧或沉重的脚步。这样的人,我们称之为平和的旅行者。

有的人,竭尽想突破局限,或许碰的头破血流,或许在伤痕累累的时候,终于用仅剩的独眼看见了洞穴之外熹微的曙色,这样的人,我们称之为悲剧英雄。

这两种人,我同样喜欢。

但是,如果你非要强行让一个平和的旅行者去做一个悲剧英雄——

这我是接受不了的。

也许这是文化差异,也许我的理解有问题,但我真的不喜欢这种强行用神学式的方式去解刨小莫的做法。

所以我选法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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